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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就是不知道战北霆愿不愿意去面对自己内心最真的想法了。 战北霆摇摇头，将手中的酒一口喝下。 “我不知道。” 认识战北霆这么多年，封肆琛从来都没有见过他这样迷茫的模样。 或许战北霆觉得自己的内心没有答案，但封肆琛已经从他的脸上看到答案了。 封肆琛意味深长的笑了。 “不急，慢慢来。” 战北霆颔首：“原本下个月我们就该离婚了，但为了奶奶，这件事情延后了。” 封肆琛拍了拍战北霆的肩膀。 “但你知道，你和赫尔曼家族的事情牵一发动全身，赫尔曼家族不会善罢甘休的，你父母那边一直在暗中和赫尔曼家族有来往，这边我会帮你注意的。” “已经等了这么多年了，也不急于这么一会儿时...